女人面對著大鏡子。
她是一個舞蹈老師,昨天才剛接了新的班級,卻再也見不到那些孩子第二面。
她不知道為什麼警方要下令通緝她,她是個守法的好公民,認真工作,也不曾犯罪過。
是因為她的曾曾祖父是低等人種嗎?
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。
「賤人,畜牲。」
一個經過她身邊的人說,而她根本就不認識他。
那間套房,雖然她沒有常常整理,有點凌亂,好歹也住了兩年,她行李都還沒收。
現在,她跟流浪漢、畸形兒、逃家的不良少女,一起坐在往城外的橋下,這裡是城市的最邊緣。
其實她也沒什麼感覺,也沒有反抗的欲望,老實說,她本來就沒有很喜歡城裡的那些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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